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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眼前的医院,顾晨夕惶恐打退堂鼓的说,“改天再来吧。”说着转身要走。看着进进出出的病人,心里就觉得惊悚难安,她脑子抽了才会答应来医院,谁来解救她?

傅苏拦住顾晨夕说:“抽点血而已没事的。”

顾晨夕后悔答应夏侯茵,自己怕的要死,心里大骂自己,装什么好人!“傅苏,要不我割点血给你,你拿进去给医生检查。”

傅苏看向顾晨夕,发现她的腿轻微的在抖,一脸惊愕:“你怕医院。”

顾晨夕看向眼前马路,心里一下松快好多,“我小时候生病住院,从医院窗户上跌下来过,那件事给我造成了心里阴影,一见医院就害怕。”

傅苏:“是我为难你了,但你现在都到医院门口了,几分钟的事。”

“傅苏。”顾晨夕弯腰扶着自己腿,一脸窘迫,“我腿软。”她不知道为什么怕医院怕成这样,小时候从医院窗户上跌下来,跌的得有多惨,给自己造成这么严重心理伤害。

傅苏弯腰一把抱起顾晨夕,大步往医院里头走:“几分钟的事,你忍忍就好。”

一进到医院里头,顾晨夕害怕的把脸埋进傅苏怀里,不敢去看医院里的环境设施,嘴里碎碎的念着:“我没在医院、我在家里、我没在医院、我在家里……”

傅苏把人抱到抽血窗口放到椅子上,“一会就好。”顾晨夕眼睛睁开一条缝,看窗口里放着一注射器,吓得一下跳起来要跑,傅苏手快把人按回椅子上。“扎针而已,没事的。”

看到注射器,头皮阵阵发麻,神色惊慌,这是要她命!的看向傅苏,顾晨夕害怕的语无伦次说,“我割血、割腕帮你,我不扎针。”针还没扎进去,看着它们,就觉得浑身上下刺痛刺痛的。

傅苏看着顾晨夕觉得不可思议,“顾晨夕,你这么大人害怕扎针!”怕扎针是小孩的行为,她一个成年人怕医院、怕扎针,稀奇了。

座位旁的一小孩,被爸爸抱着让护士抽血,小孩痛的哇哇直哭,顾晨夕看的吓得跟着哇哇直叫疼,傅苏和在座的病人及窗户里头的护士都被吓到了。

护士伸手拍怕顾晨夕说,“没扎你,你叫什么?”说着拿出棉签粘上酒精,拉过顾晨夕的手,准备抽血。

顾晨夕飞快把手收回来藏在身后,用商量的语气跟护士说:“你把那管子给我吧,我自己割点血进去。”

护士放下棉签看向顾晨夕劝慰说,“我会轻点的。”伸手让顾晨夕把手递过来。

顾晨夕摇头跺脚要离开,傅苏拉过顾晨夕的手,强递到护士面前:“她怕疼你轻点。”

护士给顾晨夕擦好酒精,“手不要握那么紧。”就抽点血,死握着拳头不松,至于吗!

顾晨夕听了手握的更紧,一脸如遇死敌的看着护士。

护士看向傅苏:“她这样我没法给她抽血。”

“医生都说我没法抽血,我们回去改天再说吧。”说着顾晨夕挣扎要起来。

傅苏顿时不顾男女有别,抱小孩那样抱着顾晨夕,坐到抽血窗口轻声安抚,“你放松点护士就能抽了。”把顾晨夕的手再次递到窗口,一手抱着她一手挡在她眼前。“看不到就不害怕了。”

护士拿着针头刚要扎进去,顾晨夕整个人就发疯似的挣扎喊救命。

护士放下针头,再次看向傅苏一脸不高兴,“后面还有那么多病人等着,能不能不墨迹?扎一针不会有事的。”见过怕扎针的,没见着她这么怕的,针还没扎进去就喊疼、喊救命。

“顾晨夕。”抱着顾晨夕,傅苏能感觉得到她整个人都在抖,知道她是真的怕,想到生病的妈,只能对不起她,事后他会弥补对顾晨夕的伤害,“抽完血你打我骂我都行。”把顾晨夕的脸按向自己的胸口,紧紧抱住她看向护士。“开始吧。”

护士拿着针头看了眼顾晨夕,确定她冷静下来不会再挣扎,举起针头插进血管采集好血液:“可以了。”

傅苏放开顾晨夕心里松了口气,总算是好了。护士见顾晨夕没动静,起身走出窗口站到傅苏面前,扳过顾晨夕的脸,噗的一声笑了。“她晕针。”

傅苏听了低头看向顾晨夕,见她真的晕倒在自己怀里,担心的问:“她不会有事吧。”

护士:“没事,等她醒来就好了。”

“谢谢。”傅苏心里松了口气抱起顾晨夕走出医院,想到细胞对上,那她还要来医院?傅苏不由开始头大,不过现在重要的是,把人送回去,她住哪?

夏侯茵心里担心的紧紧抓着魏立明的手,傅苏坐在椅子上神色担忧的望着卧室方向。

“救命,救命啊、救我。”

夏侯茵惊恐起身跑进卧室,魏立明和傅苏跟在她身后,走进卧室见躺在床上顾晨夕手脚胡乱的挣扎,嘴里喊着:“救命,救命啊,救我。”

夏侯茵手足无措的看向魏立明:“怎么办?”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一心人……】,夏侯茵拿起手机,郝秋燕打来的电话,心里更加慌乱。

魏立明拿过手机走到厕所:“郝奶奶,晨夕和啊茵去上洗手间了,手机没带。”

郝秋燕看了眼做好的饭菜:“立明呀,帮我问问晨夕还回不回吃晚饭,这都几点了。”

顾凯歌心里不满的看着一桌子菜,就因顾晨夕没回,奶奶就不让人动筷子,非要打电话叫她回来吃,这顿饭不吃能饿死她。

魏立明:“郝奶奶,晨夕跟我们在一起,不会饿着她。”

郝秋燕心安的叮嘱说:“跟你们在一起就行,吃饭时别让她吃太撑了,我给她炖了银耳,在外面吃太多回来喝不下。”

魏立明:“会的。”

郝秋燕打完电话坐到饭桌上拿起筷子:“晨夕跟啊茵他们在一起,我们先吃不等她。”

夏侯茵见魏立明挂了电话,从厕所出来心里松了口气,担心挨坐到床边,俯身弯腰小声在顾晨夕耳边喊:“晨夕,我是啊茵,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家吃饭吧。”

“走开、走开、放开我、放开。”顾晨夕突然挣扎起来,把挨坐到床边上的夏侯茵挥倒在床下。

魏立明拉起夏侯茵,神色惊愕:“这是梦见什么了?”

傅苏上前一把按住顾晨夕挣扎的双手和双脚,“顾晨夕,你给我醒醒。”被按住的顾晨夕挣扎的更加厉害,嘴里发出痛苦的尖叫声和哀求声,傅苏快要按不住使命挣扎的顾晨夕。“赶紧把人叫醒。”

夏侯茵看着顾晨夕一下变得这么痛苦害怕的抖着声说:“怎么叫?”

“掐她,把她掐疼了人自然就醒了。”说着自己伸手去掐顾晨夕人中,没有反应,怎么回事?

夏侯茵抖着手在顾晨夕腰上使劲狠狠掐下去,慢慢的顾晨夕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傅苏怕顾晨夕睡着再次陷入恶梦里出不来。“再掐。”

夏侯茵又在顾晨夕身上掐了下去。

顾晨夕猛地从床上一下坐起来,沉闷一声响,对着傅苏的脑袋狠狠的撞了一下,顾晨夕跌回到床上,双眼无神看着吊灯。

“顾晨夕?”傅苏揉揉撞痛的额头,一脸担心的看着她,她这样子没事吧,要不要找个医生过来看看?

“醒了!”夏侯茵拉开傅苏,坐到床上伸手握住她的手,发现她被吓的手心全是冷汗,“晨夕,我是啊茵。”紧紧握着她的手,“没事了,那是梦不是真的。”说着俯身抱住她。

顾晨夕好一会才眨眼回神,在梦里的她被人按着扎针、抽血,那么长的针扎进去,针都扎进骨头里面去了,她痛直叫直喊直挣扎,梦里的那些人看她痛苦的模样嘴脸高兴的哈哈大笑。

夏侯茵抱着顾晨夕愧疚的说:“是我不好,对不起。”要不是她多管闲事,晨夕就不会去医院,也就不会晕针做恶梦。

顾晨夕推开夏侯茵坐起来看着手心的汗,“梦?”好真实好痛的梦,就跟亲身经历过一样痛苦,“这是哪?”她要回家,她想回家,不想在这待着。

傅苏端着杯水递到顾晨夕眼前,“酒店。”原本想送她回家的,可不知道顾晨夕住哪,就带她开了间酒店,打电话叫夏侯茵过来接人。

顾晨夕把水握在手心里,温水握在手心里,暖的整个人一下从恶梦的惊恐中脱离出来,看向一脸歉意的傅苏:“这事过后,我们就两清了。”

傅苏一脸懵:“两清?”

顾晨夕提醒傅苏:“大连拍摄当天晚上发生的事。”

傅苏明白过来:“那天晚上没什么,我不会计较。”

“谢了。”酒后失德乱性的事传出去,到底对他损失更大,他肯翻篇,最好不过。

魏立明顿时有些疑惑,转头看向夏侯茵:“那天发生了什么?”

夏侯茵解释:“那天晨夕喝醉了,在傅苏大大面前耍酒疯,闹得有些不愉快,工作都丢了。”

事情说清了,顾晨夕不想再酒店待下去,喝完杯里的水:“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家。”

从床上一下来,顾晨夕感觉身上黏黏糊糊的,再恶梦里,又被吓出来的冷汗,要回家洗洗,换身干净舒适的衣服。

夏侯茵:“我送你回。”

魏立明:“我叫车。”

一时没了傅苏的用处,他给晨夕留了电话,先离开酒店,他要去医院看季美丽,没人在医院陪护,他心里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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