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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乡呢,是黑龙江省省域副中心城市,位于黑龙江省西部的齐齐哈尔,

齐齐哈尔源自达斡尔语,是“边疆”或“天然牧场”之意。

东北的朋友肯定早有耳闻,即使没有听过,那也肯定知道丹顶鹤吧?齐齐哈尔又被称为鹤乡。就算没听过鹤乡那鹤乡烧饼你总应该听过吧?

不平凡的事情就是在这个不大也不小的城市发生的,大家伙可以就当看个故事般去看。

我呢,叫佟北玄,其实最开始我爸我妈起名字的时候也没想起的这么玄乎,到我这刚好对过北字,叫佟北也不好听,老爹老妈也没什么文化,机智的老爹就想了个办法。

翻字典,翻出来第一个字就对应我的名字最后一个字,老爹屏气凝神,老妈在旁边看的仔细,随着老爹轻轻一翻,第一个字呈现在眼前—选。

老妈看了下这个字,念叨到佟北选,佟北选…佟备选,佟备选。

老爹说这都是缘,妙不可言,老妈死活不同意,最终秉承着东北女人的剽悍劲,“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有招想去,没招北字也别对了!”

老爹妥协了,看到另一个字—玄,问我妈:“媳妇,这个字总成吧?”

我妈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但无奈我爸已经退一步了,她也就妥协了,最后我的名字就草率的定了下来,佟北玄,佟备选。

但这一切都不是我最苦恼的,最苦恼的还是我太姥爷闯关东给他宝贝重孙子留下了缘分,正应证着我爸的那句话,缘,妙不可言。

我太姥爷也是一号叮咚咚,响当当的人物,在同行十二人中最后只有他活了下来。

别说我在得意啊,其实我也特好奇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直到我姥姥给我讲出了那一段尘封已久的故事…

我太姥爷当年还是个孩子,他是随着师傅闯关东过来的。

呼啸的北风夹杂着大雪拍打在这群和大部队走散的闯关东队伍,总共十二个人,其中就有我太姥爷。

人群中听见一个大个冲着我太姥爷身旁他的师傅喊到:“陈木匠,咱们在这么走下去,迟早得冻死,去看前面树林尽头有两点灯光亮,没准有人家,我们去借宿一晚吧?”

我太姥爷师傅低头看了一眼我太姥爷冲那个高个子喊道:“李大个,就这么办吧,大家伙都撑住了,穿过了林子那面有人家,我们今天晚上就不用在受冻了。”

大伙听了我陈木匠和李大个的对话,都加快了脚步,陈木匠询问身边的我太姥爷,还能不能撑住,我太姥爷点点头,就和师傅跟在小队后面。

走到了林子尽头,果然有个宅子,还不是普通的宅子,像是地主的大宅子,门口挂着两盏白纸灯笼,他们之前看到的光就是这两个灯笼发出的光。据我太姥爷说,那灯笼在这林子的尽头显得格外瘆人,最奇怪的是这么大的宅门上没贴门神,门上有着浆糊印,门神像是刚被撕了下来。

陈木匠带着我太姥爷走到大门前,扣了扣门上的拉环。

漆红的大门被敲响

“有人么?”陈木匠小心的询问,过了许久,没人回应,陈木匠又敲了三下,还是无人回应,一旁的李大个晃晃荡荡的走到门前。

“陈师傅,要我说咱就先进去吧,有没有人的,咱们都要冻透了。”说完裹了裹脖子上的一抹白色

我太姥爷这才看清楚李大个脖子上围的是条白狐狸,毛色白亮,尾巴正让李大个缠在脖子上保暖,当我太姥爷看到那狐狸的头时吓了一跳,那狐狸的头上有几撮毛竟是红色的。

陈木匠也看到了,问李大个

“你这狐子在哪里弄的?”

李大个闻言紧了紧脖子上的白狐狸

“我刚才在树林里看到的,他都快断了气了,正好让我捡来了,这皮子可暖和了,以后可以做个毛皮围脖,这肉等我们没粮食了,我还能当个储备,陈师傅,放心到时候会分你一口的。”

陈木匠听完李大个说的话眉头一皱道

“你小子,最好把这狐狸找个坑葬下,不然容易出事。”

李大个听完没当回事,转身就推开了宅院大门。

吱嘎一声,大门被李大个推开了,他晃晃当当的走进了大门,门外的人你看看,我我看你,最后都看向了陈木匠。

李大个见没人跟进来,骂道

“都不进来就冻死吧,我可不管了,天这么冷。”

陈木匠无奈的摇了摇头,带着我太姥爷也迈步进入了宅院,身后的人这才进入了宅院,宅院很大,此刻正灯火通明,房檐上挂着灯笼,像是有人吊丧一样,院当间一口大水井,有几个口渴了的人去井中打了一桶水上来,桶里出现了一缕黑发,谁也没有在意,扬脖子就灌了几口进去。还感叹了句,哈点非忒咨(喝点水太开心了)就是爽的意思。

我太姥爷仔细看了一下四周,这宅院四面都有屋房,而且四间房子的窗檐上都放着一只白蜡烛,不过那微弱的烛火在这灯光充足的院子极其不显眼,我太姥爷不禁发了个冷颤,他师傅也从行囊里掏出杆烟枪,填上烟土,抽了起来。

先进去的李大个进了间屋子,冲屋外的人喊

“快进来,这屋里有吃的。”

大家伙一听有吃的都向内屋子前去,我太姥爷也不例外,跟着师傅进了屋子,进去了就看见一张大圆桌上摆满了饭菜,李大个正横刀立马的坐在灶台上吃着一个鸡腿,那脖子上的白狐也让他扔在了灶台。

“麻利的,二呼啦,一桌子菜,快吃啊。”

众人也都没动地方,他们是饿,但是闯关东一路过来,也不少挨饿,这人家的东西,主家也不在,他们一时拿不定主意看向陈木匠。

陈木匠看了一眼众人,又看了眼我太姥爷,我太姥爷盯着李大个手中鸡腿直咽口水。

“罢了,大不了这家主人回来我们再和人家说,好生地和人家说。”

李大个也在一旁嘴里鼓鼓囊囊附和

“对,陈师傅说的没错,人是铁饭是钢,大不了等我们在东北扎下根,在还给这宅院主人。”

大伙一听,全都围到了桌前,手跟龙卷风似的,,都轮开了,也是这帮人都饿的不行了,刚刚也就只是思想合格,但奈何胃不争气。

我太姥爷个子小,够不到桌上的菜饭,急的直咬牙,最后还是他师傅拿了三个窝头和一根鸡脖子,小半盘菜带他到一旁的地上吃的。只是这窝头有些奇特,像是好几种粮做的,五颜六色的,太姥爷饿的不行也就不顾那么多了。

他师傅就吃了一个窝窝头,那两个窝头要给我太姥爷吃,太姥爷吃了一个便停下了,他知道要不是师傅,他一个窝头都吃不上,即使看着那窝头还往下咽口水。

最后他师傅让他把窝头揣怀里,以后饿的挺不住在吃。太姥爷拗不过师傅,就把窝窝头揣进了怀里。

只有填满了肚子,人才不空虚。大家伙也都填了肚子,这一路的风雪疲劳消了很多。

李大个把灶台的白狐狸又围在了脖子上,拿狐尾擦了擦油嘴,转头看向大伙。

“吃也吃了,找个屋睡下吧,陈师傅咱们明天还得赶路,这么做中吧?”

陈木匠点了点头。“就这么办吧”

大家伙找了个大屋,屋里一条大火炕,挤一挤还是能睡下这些人,我太姥爷是小孩,就倒插着睡在他师傅旁边。

夜愈来愈深,宅院内的井中发出了古怪的声响。

嘶嘶

嘶嘶嘶

宅子外的两盏白灯笼骤然熄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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