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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姥爷听闻此言,握紧了衣角,那俩个人更是吓的魂不附体。拢在窗边双手都在微微颤抖,窗上他二人哈气也一长一短,我太姥爷害怕却还是忍不住踮着脚,看向窗外。

此时那愿当间的井正向外喷着血红色的液体,像是地下连通着人的大动脉被割断,一股一股的涌出。

陈木匠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墨斗和一柄小木锤,从中拽出一条黑线,吩咐其中二人中的一个人道:“孙顺你和我把这线缠绕在门上,快。二蛋你去和我徒弟小曹看看这屋子有没有后门,快去。”

孙顺听完后颤颤巍巍的接过线和陈木匠跑到门前布置。

二蛋则是带着我太姥爷拿着两根蜡烛去后屋去找有没有其他出路。只是二蛋和他保持了一定距离,因为他看见我太姥爷手臂上缠着狐尾。

屋外

那井底似乎传了恶鬼的咆哮,说来也怪四面都是屋子的院子竟刮起了大风,井边七人的衣角被吹的飘动,但七人都直直的站着,院内大风也渲染出了极其恐怖的氛围。

我太姥爷和二蛋在屋里找了好几圈,最后只找到了个小窗户,连我太姥爷都难钻出去,更别提这三个大人了,我太姥爷和二蛋最后只能抓挠着脑袋回到门前跟他师傅说:“没有后门和其他出口,只有个小窗户,小到连我都爬出不去。”

眼看外面的响动越来越大,陈木匠和孙顺也在门上订下十多个木楔子,用墨斗里的黑黑线缠在门上缠了十好几圈。

陈木匠一咬牙骂了一句

“俺们这是进了凶宅了,他妈的,快去看看那小窗户能不能给豁开大口子。”

说着就拎着他做活的工具皮箱子,让二蛋领着去那小窗户。

随即拉过我太姥爷装作看太姥爷狐尾,二蛋带着孙顺他俩都躲在一旁先走向小窗口,陈木匠俯下身子悄悄的在我太姥爷耳边说了句:“墙太敦实,一会我尽力在小窗打出能容你出去的洞,孩子别怕,一会师傅让你跑就抓紧从窗户爬出去啊!”

我太姥爷看陈木匠如此严肃的和他说这话,像是交待后事一样,眼眶红了起来,但他没哭,他知道是时不是哭的时候,外面动静越来越大。

陈木匠和我太姥爷来到了小窗前,陈木匠看那小窗户摇了摇头,麻利的从箱子里拿出了三样工具,一柄羊角锤,一根皮条钻,一根长尖凿,把皮条钻递给了孙顺让他拿皮条钻在小窗四周钻洞,让二蛋拿着羊角锤对着孙顺钻出的孔洞砸,自己则是扶着长尖凿,用那柄小木锤敲打着尖凿,好在的是这两个小伙子都是干活动好把式,东西都会用,我太姥爷则在一旁暗自给他们打气。

四野上除了屋里传来拉皮条钻和锤尖凿的声音,极其安静,外面的风好想停了,我太姥爷想要去窗边看看,刚下定决心要做点什么。

只听

的一声巨响,那四人都回头看向窗户,一张他们熟悉的脸贴在了窗上,那是二狗的脸,此刻正在笑,一抹诡异的笑浮现在脸上,不,与其说在笑,不如说有两根透明的钉子将他的嘴角上扬后订住,眼睛瞪的老大。

身下则是一支白蜡,纵使刚刚大风凛冽,那蜡烛仍在燃烧,豆大的火苗跳动着,愈来愈大,火终于跳到了他的衣服上,随即从身底燃烧,直到火烧上他的眉头,他的头毛发,他还是保持着那抹诡异的笑容,仿佛被火烧断了哪根筋皮,他的脖子向外后方偏了一下,随即又弹了回来。

屋里的四人似乎闻到了烧肉的香气,随后又是砰砰三声。院内火光映着四人心中发寒。

井旁就剩下三个人,全都跪伏在地上,像是迎接着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出世。

陈木匠冲孙顺二人道:“再加把劲,快,那东西要出来了。”

孙顺二蛋听了陈木匠的话也恨不得爹妈多给生出两条手,手上翻飞的敲砸着小窗户边上的墙壁。

可结果却是不尽人意,那墙厚的出奇,三人忙活半天也就只是把小窗户又扩大了一圈,要是想要让这三个大人从里面出去是不可能了,但看那大小我太姥爷倒是可以勉强从中爬出去。

孙顺一边奋力的钻着洞,一边哽咽的说着:“我们,要死了,我还不想死,外面的到底是什么啊?”

终于,匐在窗子上二狗的脸已经烧成了焦炭,身子缓缓向后倒去,床沿上的蜡烛也被烧化成一滩白蜡油,顺着窗沿滴落。

滴答

滴答

他们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是听着诡异的滴答声,心中的恐惧被再次加重,起初烧肉的香气也变成了烧焦的焦臭味儿。

连着四声东西落地,井边匍匐的三人开始微微颤抖起来,井中顺着红色的液体,从中浮出一个身着红色长裙的女人,面无血色,披头散发而不遮芳容,血水慢慢的从她的眼眶中流出,其中一个眼眶的眼睛不知道去了哪里,浮肿的脸上,水泡发了般的皮肤正有着什么在蠕动,突然一直只蛆虫从她少只眼睛的眼眶中掉落,惨白的独眼和嘴唇显得格外瘆人,最诡异的是她的小腹竟然微微的隆起。

她足足不沾地的飘向井旁跪伏着的三人,降低身子将脸靠近了其中一人的脸张开了惨白的小嘴伸出了半截带有血污的舌头,没错就是半截,对着那人的脸贪婪的猛吸起来。

只见那人脸上浮现出白色的人型轮廓,被红衣女鬼吸入口中,发出呼呼的风声,听着声音更像似人凄惨的嚎叫,大约两三秒,那人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枯下去。

女鬼吸食完那人,脸上被水泡烂的皮肤正慢慢的恢复着,半截舌头好似又长长些,又将另外两人同样的吸成了人干。

她的脸上不在是泡烂的皮肤,更像是婴儿般吹弹可破的肌肤,只是这张姣好的皮肤正透露出阴森的惨白,另一只眼睛也重新长出,本来半截舌头也长成了完整的一根。

她用着重新长出的舌头舔了舔嘴唇,似乎像是欲求不满的看向我太姥爷四人所在的屋子,口中发出了笑声。

桀桀桀~

随后足不沾地的缓缓飘向那间屋子。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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