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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大燕的摇光公主来了,正在外面呢!”侍女唤道。

乐安公主闻言,急忙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快,快请进来。”

慕长欢随后.进了内殿,二人互相行了小礼。

“摇光姐姐安好。”

“乐安妹妹有礼了。”

“姐姐快坐。”

慕长欢往旁边一座,笑道,“这以后都是自家人了,你即将成为太子弟的太子妃,往后该随太子弟唤我大皇姐呢!”

乐安公主似有些不知所措一般尴尬一笑,也随着坐下了。

侍女上了茶点,慕长欢端过茶水喝着,也不说话,乐安公主也不知该开口先说什么,直接问人家为何来也不合适,毕竟这是人家摇光公主的皇宫。

可是,什么也不问,就这么僵着也不合适。

随后她见着慕长欢瞄了几眼你侍女宫人,便有些明白了,侍女和宫人都被打发下去了。

没一会的功夫,慕长欢便终于说了话,“你身边的这些宫人跟着你有不少时日了吧!”

“是,都是跟了我少说有七八年的了。”

“嗯,也是,你这一远嫁到大燕来,身边陪嫁的人必是得你身边那些最亲近的人。”

“是是是,母妃也是这个意思。”

“不过,我有一事不明,不知你可能给我解个惑?”

“解惑?”乐安公主心下微颤,不知为何,这入宫有段时日了,从未曾有过眼下这份慌张。

怎么偏偏今个见着这摇光公主就……本能的有些心怯。

“是啊,前个边疆来报,说是两国交界之地,有一严姓官家抓了一个女子与一邵姓男子,恰巧那女子的闺名竟然叫乐安!”

乐安公主心下咯噔一声,整个人的脸色都变了,瞬间煞白,一动不动的坐在那,良久才心慌的问了声,“不知,那女子和那位姓邵的公子可还是犯了什么大事?”

“这倒不曾问过,只是……”

慕长欢欲言又止,就是不直截了当的说,偏要如此刺激乐安公主。

最终,这个假公主实在是忍不住了,,终是撂了实话。

慕长欢这才明白,眼前的这个假公主是那真的乐安公主身边的贴身婢女,而那真的乐安公主早已有了婚配对象,虽说只是小小的棋博士,并没有前程似锦的大仕途,可他们确实彼此倾慕对方。

偏偏那摄政王梁卓嵩把持朝政,设计在外狩猎的西绮皇帝出了意外。

随后,梁卓嵩想要谋朝篡位便得安内必先攘外,于是就威逼太妃将幽禁的乐安公主远嫁。

再后来就有了后面的故事,乐安公主不想假,贴身侍女玉漱便决定报恩,代替她的主子出嫁。

陪嫁之人中大多数是乐安公主身边的人,忠心耿耿,自然原因帮助隐瞒。

而另一些,奉命前往跟随监视的人,在发现真公主失踪后,又不敢将此事暗中禀明摄政王梁卓嵩。

这是说与不说都是脑袋拴在裤腰带上,说了,他们必死无疑,就算是大燕不计较,他们被遣回西绮后,摄政王梁卓嵩也不会放过他们。

不说,摄政王梁卓嵩并不会知道,而只要西绮的人不发现,他们便还有活下去的机会。

听过乐安公主与心爱之人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又见证了玉漱对自己主子的忠贞不二,这让她想起了自己身边的锦儿。

慕长欢缓缓落泪,玉漱站起身上前跪地求情。

“殿下,公主殿下,求你开恩,放过我们公主吧!她这一生真的是命很苦,自幼便没了生母,后来陛下登基,她便由太妃抚育,还不曾过上见好日子,刚有了婚配,那摄政王梁卓嵩便谋朝篡位,公主一直被幽禁在宫中,这次,这次若不是这场和亲给了公主机会,恐怕公主早就死在幽禁之所了。”

慕长欢抹着泪,唤着玉漱,“你先起身,起身再说。”

玉漱被慕长欢馋了一把起了身,往那一坐,心里怎么都担心不已,她不能让这事影响了两国议和之事,本来摄政王梁卓嵩谋朝篡位的局势,就已经让西绮不少地方民不聊生了。

若是两国再继续打下去,那西绮的子民将面对的是双重灾难。

而且有可能乐安公主也会被迫害到时候又会死多少人。这当真是无法预计的灾祸。

慕长欢也是为了大燕的子民,她更不想两国再有交战,如此长此以往下去,用不得三年,大燕边疆数个城镇村庄都会被毁于一旦,届时只会是民不聊生。

说白了,这层窗户纸被捅破了,对谁都没有益处。

所以,不管是处于私心也好,出去怜悯也罢,这事她都不能说。

“这事,我必会守口如瓶保密下去,你且放心,不论是为了两国子民也好,为了你们乐安公主也罢,我慕长欢都不会把这个秘密说出去的。”

玉漱一听,当下激动万分,站起身便噗通跪地,连连磕头喊着,“摇光公主的大恩大德,玉漱与西绮子民没齿难忘。”

“好了,好了,快起来,若是让旁人瞧见了,这可怎么解释。”

慕长欢好半天才安抚好了情绪很是激动的玉漱,在这之后,玉漱与慕长欢相谈甚欢,很快的变成了好姐妹。

可这时常在宫里形影不离的二人,被平舒公主看去,十分嫉妒。

为何这西绮的公主会和慕长欢走的这么近?难道,就是因为她慕长欢是嫡出?

玉漱的寝宫内,侍女上前禀报,说是大燕的平舒公主来了。

“快请来吧!”

玉漱本来态度极好,对待这大燕的人十分客气,尤其是自从和慕长欢交好之后,她就觉得这大燕的人尤其是皇室之人都是可敬可佩之人。

只可惜,她错了,今个平舒公主就能直接改变她曾经的这个想法。

“乐安姐姐安好。”

“平舒妹妹有礼了。”

二人互相客气一番后都坐下了,侍女上了茶,平舒便开始说好听的讨好玉漱。

“乐安公主这皮肤可真好,姐姐瞧着可不想比我大呢,倒像是小我几岁的呢!你瞧瞧我这肤质,可远远不如你……”

平舒公主一阵吹嘘对方又自黑,越说越离谱,使得玉漱听着,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越听越觉得虚伪。

这俨然就是不是摇光公主那种直肠子的性子,跟她比起来,这个平舒公主可当真虚伪至极。

她到底想做什么,说了这么多废话。

平舒公主绕了一大圈,到最后了,总算是进入正题了。

“乐安姐姐啊!我这几日瞧着你与大皇姐走的十分近啊!”

“是啊,才发现我同摇光公主兴趣相投,十分谈得来,所以,越发走的近了。”

“恐怕有些事,乐安姐姐还不知道吧!”

玉漱皱眉,“什么事?”

“我看姐姐一定不知道,不然也不会浑然不知的还和那慕长欢在一起。”

“这话是什么意思?”

“唉,我这皇姐啊!可真是……”平舒公主叹了口气,故作为难道,“我自己说出口都觉得丢人。”

“平素里不觉得摇光公主有什么问题,怎么总觉得从你口中说的像是并不是摇光公主啊!她到底有什么事,能让你这个做皇妹的都替她难以启齿?”

“她的那些事啊!都快把我们慕氏皇族的脸面丢干净了。”

平舒公主将慕长欢曾经的过往一一添油加醋的说了,有些事的确是发生过,可自从慕长欢重生之后,便再也没像之前那般流连忘返于小倌馆这些地方了。

对男色,她也不痴迷了,恨不得直接戒掉了。

但总有人接着曾经的事去胡说八道。

“你说说你说说,这可是硬生生的拆散了人家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一对有情人啊!”

“是吗?可我怎么听说摇光公主早就将这么门婚事退了啊!”

“哎呀!什么啊!哪里是她退的,是人家萧世子压根不想娶她,她也是迫于面子才说这婚事可作罢。”

玉漱笑了,她总算是明白了,原来这平舒公主此来,不是真的想和她拉近关系,而是想拉近关系之后再编排慕长欢的坏话。

关于慕长欢之前的那点破事,她早就同玉漱提过了,也很自然的承认了当初自己年少无知不该做的错事。

对于人家摇光公主的过往,玉漱从未嫌弃过,反而觉得她有真性情,不仅肯勇于承认自己的过错,还能及时悬崖勒马,心系百姓,善解人意。

“乐安姐姐,我是真心觉得,你不该跟她走的太近,你说,若是旁人看到你们这般交好,必是会在你背后说闲话的。”

“说什么?”

“这,这说什么我便不知道了,反正准没好话,毕竟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妹妹说的极是。”玉漱斜嘴一笑,“在我们西绮也有这样的话。”

“什么话?”

“人话都是一辈子的事,所以你说的对,与些人的心眼太坏了,那边离她远一些,否则,只会玷污我们的眼睛。”

“就是就是,还是姐姐明事理。”

平舒公主傻乎乎的以为乐安公主是听进去她那些胡编乱造的谎话,可此时的玉漱心里,不仅指桑骂槐,还正在打着她的小算盘。

随后,平舒公主要离开。

可玉漱却拦着她不让她走,说是身为好姐妹,该陪她去给太后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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