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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要做什么?”慕长欢有些羞怒地从池子里站了出来。

这些女人上下起手,便是她有心遮掩怕是也遮掩不住自己的女子身份了。

这样如何是好?

司徒瑄则不在乎这些,徜徉在温暖的水中很是惬意地说道:“你可是我家的贵客,如今已经二十岁了,难不成还没被女人伺候过,放心他们都是我家家养的姑娘,不会有问题的,放心的玩儿。”

慕长欢:“……”

我谢谢你啊!

她起身便走,躲开了女人修长地手指,恼怒道:“我家有家规,决不许我在外面胡闹。司徒瑄你可不要害我,我大哥要是知道了,能将我吊在你家门前打成残废。”

那些姑娘听到了这话不由得觉得有趣,扑上来的更加热切了,笑着说道:“奴家伺候公子,都是恩义一场,绝不会说出去让你大哥知道的!”

“公子放心,我们都是家生子,绝不会……”

“蠢货,我大哥想要知道还用你说!”顿了顿看这些丫头每个怕头,慕长欢直接说道:“上次想要爬我床的丫鬟,被打得全身骨头禁断,全家被头顶刺字送到矿场做苦役,你们若是犯到他的手上,全要死!!”

最后一个字,吓得诸位女生顿时不敢凑近了。

这一下慕长欢稍微安心了些。

这些女人太热情了,刚才差点剥光了她的里衣,将她的胸露出来。

这还了得?

“无趣!”司徒瑄似乎觉得有些不舒服,摆摆手说道:“都下去!”

在看着慕长欢目光中有不少旁的意味。

“你就那么怕你大哥?”

慕长欢点头,她是有些怂的,你是不会知道他在床上都是怎么折腾自己的,你们男人可是有的是办法折腾人呢。

慕长欢愤愤地想着,忽然觉得有些不妥,如今这个时候,她还在想什么春梦好事儿呢。

“这不是怕这是敬畏,我从小没娘,我大哥将我拉扯长大的,后院那些女人若不震慑着他们惯会欺负我的,大哥后来有些生气都换上了男人,可这也……”

司徒珏听懂了,他大哥这是防范的太过,将整个慕容府弄得像个和尚庙。

“你大嫂是个何等人物?”

这算是好奇,还是试探?

慕长欢还好将慕容家的事情看了个七七八八。

听到他问心中即刻有了答案,可是看他对自己的怀疑,慕长欢修改了一下答案,这才说道:“我大哥的女人,他自然是捧在手心里疼着,外面都说她凶悍如母老虎,其实是个在温柔不过的女人,只不过闺中的时候脾气大了些,主要是她那些弟妹不够老实,进了我家将后院打理的紧紧有条,为人处世很是得体,就是命苦了点,生孩子的时候……”

慕长欢叹了口气,将慕容家的那些事儿背的是一字不落。

“确实有些可怜。”

司徒瑄还要说什么,忽然听到屏风后面传来一声咳嗽,果然这里除了他还有另外一个人。

这咳嗽声十分的熟悉,正是司徒家的二小姐。

“二公子见谅,这山上条件简陋,男女之间只隔了这么一个假山屏风,这话可是自己飘过来的。”

司徒珏的意思是,是我的话先动的手,与你无关是吧?

慕长欢讪笑了下,回应道:“姑娘品性高洁,还要出声提醒,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不过是随便闲聊两句。”

司徒珏嗯了一声,又问道:“你刚刚说大夫人是生孩子没的,可我听说慕容家有位神医会剖腹之术,怎么还会死?”

听了这话,慕长欢即刻知道,这就是兄妹两个设下的圈套。

那位大夫人可不是什么生孩子死的,她是中毒而死,不过她是怀有身孕的时候。

正是因此,慕容珂这才多年未娶,他可是发誓若不查出是谁下毒,并将对方千刀万剐,绝不续弦。

可是几年了,那件事情还没有头绪。

慕长欢微微攥紧了拳头,嘴角苦笑,“也许就是命。”

说完在转向慕长欢那边说道:“大公子走了,二小姐有什么想要问的可以开口了。不知道你们这地方还有什么玄机,但我君子坦荡倒也不怕什么,只是家中之事,我不想深谈,请二小姐见谅。”

他的欲拒还迎,他的欲说还休,让司徒珏感觉有些迷离,一时要不能确认。

“二公子的家事显赫还不能说,看来……”

司徒珏的话只说了一半,然而等到下一刻,忽然感觉对面没有声音了。

叮咚!

司徒珏的眼前忽然落下一颗石子,石子在水中漾起了水花,她抬头有些好奇是不是假山上的石头落下来了。

结果一抬头下了一大跳,慕长欢竟然裹着一身的浴巾,直接从假山上翻了过来。

落在池边,司徒珏惊慌了一瞬,显然要叫人。

慕长欢蹲在池边,歪着头看她。

“我们算是故人,你给我写了很多信,初见没想起你是谁,今日倒是认出你了,司徒珏,我们还要装下去么?”

那一刻,慕长欢看到对方的瞳孔在震颤。

可是下一刻,她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二公子这是说的什么话,难不成是在故意诓我?”

慕长欢感觉风有些冷,便进了司徒珏旁边的水池,她靠在石头上,感受这水温潺潺。

“这可是你的地方,你的人,你的水,还不肯说实话的话,只怕你再也迈不出这一步了,齐越那些人到底要你做什么?你若不说也许会失去唯一一次反败为胜的机会。”

什么?

这一次,司徒珏是真的怕了。

因为慕长欢提到了齐越,就像是在她脆弱的心理防线上,重重一击。

“你怎么会知道?”

说完,她才知道自己犯错了。

虽然司徒珏在棋艺上十分了得,但相对的,她是个简单的人,她在相对简单的家庭中长大,而她成长的世界里又只有下棋。可现在她分明要面对的不只是下棋。

“我会探神术,你应该很清楚我偷窥了你的心,而在里面你虽然包裹的很严实,可他仍旧存在,他们对你下毒了是么?”

慕长欢很不客气的揭穿了她的伪装,司徒珏的眼中满是荒凉。

她起身要走,慕长欢紧紧攥着她,“我们曾在一处学过那么久,十年未见,物是人非,不过你眼中的光让我觉得熟悉,别像大皇子和李珑一样,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才去后悔,那时候本宫也救不了你了。”

说完,慕长欢松了手,可司徒珏也不走了额,她有些颓然地坐了回去,看向慕长欢的目光深邃而充满了怀疑。

“你果然是慕长欢,从第一眼看到你我便怀疑。”

所以,才有了司徒瑄的试探,才有了此刻他们的坦白。

她能够感觉到慕长欢的靠近。

可她还是不敢。

水汽氤氲,慕长欢也不知道蒙在眼前的是她的泪水还是这温泉的雾气,她只是看着司徒珏那柔弱的肩膀在轻轻地抖动。

将一条厚实的毛巾盖在了她的身上。

屏退外人后,这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世界。

“我们到后山去看雪吧,那里更方便说话,大哥他什么都不知道。”

说完,司徒珏离开。

慕长欢在斟酌她最后一句话。

她到底是要撇干净司徒瑄还是要将自己和司徒家撇干净。

慕长欢微微一顿。

也许此刻的真情流露,也只是她的一种手段罢了,这个女人可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啊。

后山之中,她换上了一身银白色的大氅,在这地方想要猎一头鹿倒是简单,可想要得一只狐皮却要付出更多的金钱。

金陵这地方丝线很便宜,可大氅却很少,这里也很少会下这么大的一场雪。

今日的雪漫紫金山,司徒珏在那月下对着慕长欢弹了一曲冷寒暄。

慕长欢听着,却是心情沉重。

她这般怕是下了狠心了。

“我中了齐越的勾心毒,他们要我在这城中敛财日日上供,你在姚城抓到的那个家伙不过是我借着司徒家的名声弄得的下家,他确实有些蠢笨,不过银子倒是交的痛快,我深陷泥潭,无法自拔,为了保命只能听他们的命令行事。但这件事情与司徒家其他人无关……”

司徒珏一曲弹过,便跪在了慕长欢的面前,她从怀中取出了账册,那份决绝,让慕长欢看的心疼。

一个女子,为了家人拼了自己的清誉和性命。

“你该知道,我查这件事情不是为了拿了你!你一个深闺小姐,如何买.官卖官,那侯富贵的官捐给了谁,你这银子又都塞了谁,总要有个说法。是你父亲还是旁人,你咬出一个来。”

司徒珏早就预料到了此刻,她倒是坦然,“姚城的官是我仿造父亲的字体托了吏部尚书用了一万两白银换来的。其他官员也是如此……”

仿照?

这丫头还是真的敢说。

“你还偷了你父亲的印鉴吧。”

司徒珏点头,“是,都是我一人所为,我自知此事无法逃脱公主的追查,在您进入京都之前便已经将大部分证据都交给您了,要杀要剐,司徒珏绝无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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