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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庆辰也打不过一个沈故渊,擎宇急什么,至于庆辰的手下,早就被他扔到院外去了!

没到三个呼吸,房间里的庆辰怂了,揉着脸委屈巴巴,“打人不打脸,我好歹是你兄弟,把我打成猪头,你脸上有光是怎么滴!”

沈故渊看着满屋地狼藉,从桌子后面取了唯一还算完好的凳子。

他大马金刀地坐上去,看着眼前的庆辰,忽然无奈的笑了。

“谁让你嘴臭!”

庆辰揉着脸,“外面人都说……”

沈故渊一个眼神,他立刻闭嘴改成了小声嘟囔,“就你那媳妇儿……也就你当个宝儿!”

“闭嘴,多说一个字,把你牙给你打掉!”

庆辰捂住嘴,使劲儿哼哼了一声。

他在燕国当质子这段时间,沈故渊也算是了解他的性格了,有点傻,有点嘚瑟,想要做坏人总是被发现,大概就是个想当反派但没有那么高智商的命!

怪不得齐越王宠着他,要不他得死个一百来回了。

“庆嫊的事儿,不行!”

说回了正题,庆辰也认真了,虽然沈故渊的态度很认真,可是到了庆辰还是摇头。

“这一次,是父皇亲自下的旨意,连使者都派来了,就算你不同意有什么用,议亲使快要到京都了。”

原来,真的只是通知他一声。

沈故渊冷笑,自己这颗棋子真的快要成为废棋了吧。

很好!

他不由得想起了慕长欢,她总是劝自己退一步,可他真的有退路么?

“如果我愿意再进一步,能不能商量!”

“当然!”

庆辰就是来同他商量这件事儿的,齐越王要的无非就是权利,不论是沈故渊还是庆嫊只要有一个能够真正的掌控天仁帝就够了。

“不过,没那么容易!”庆辰拿出了情报。

“慕容珂这次来势汹汹,如今你同天仁帝的关系恶化,最重要地是罅隙走廊地雪彻底融化,萧平关已经发现里面没有任何的尸首,你的身份……”

庆辰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在这一年里,也许是恐惧,也许是为了活下去,他们两个反倒是成为了朋友。

一种比较古怪关系的朋友,沈故渊瞧着他就烦,还会揍他,但他被外人欺负的时候,沈故渊还会帮他出气。

庆辰也觉得奇怪,感觉沈故渊越来越像他的兄长了。

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个消息传回来,对于沈故渊来说是灭顶之灾,可能他会被杀,可能他会被关起来,如果齐越王有点良心,用利益交换,他还有重见天日的一天,可那个时候,他的下场……

庆辰不敢去想,他只想让京都就像现在这样。

“所以,我要尽快的再进一步,左相必须得死!”

如今燕国一共分为三部分的势力,一部分是慕长欢和沈故渊为代表的公主与右相联合势力,而另外一部分是天仁帝与司徒家形成的天子势力,还有就是左相同背后的齐越势力。

他们分别占了人,权,钱。

如今慕容珂忽然加入了皇帝的势力,打乱了现在的布局。

萧平关又因为背后的秘密岌岌可危,不得不走一步狠棋。

“今晚,去见左相,告诉他慕容珂来了,他年轻有钱还有陛下的宠信,问问他今晚还能不能睡好。”

庆辰听到这话,嘴角露出了冷笑,只是被沈故渊打得有点抽痛,不得不倒吸一口凉气。

他真是个贱皮子,沈故渊打他,他还要帮忙!

呸!

虽然事儿是这样的,但他转头就听沈故渊的话进了左相府上。

沈故渊揉着手上的小老虎玉坠子,手指上把玩了一圈又一圈,擎宇看着都心疼了。

“大人,您说公主给您写信,到底是为了告诉您什么事儿,还要让夏珠亲自来送,会不会……”

沈故渊手指轻轻的揉着小老虎的耳朵,嘴角浅笑着。

“也许,是想告诉我一个好消息吧。”

擎宇挠挠头,“明年是虎年,要是公主给您生一位公子那就好了,虎虎生风,以后肯定是个了不起的男子汉。”

听了这话,沈故渊也高兴。

春怀以为自己将李大夫的事儿做的隐秘,其实沈故渊早就在他下山地时候便将人都拦住了,几乎没怎么盘问,慕长欢有孕的消息便到了沈故渊的耳朵里。

只是那一日,两人吵的不欢而散。

他知道,慕长欢是害怕他危及天仁帝的位置,可现在他若不能掌权,也许没命的就是他自己,都是命!

“公主也是,为什么不跟你说实话,可怜夏珠那丫头了。”

顿了顿,擎宇又担心起来,“现在信在陛下手上,他若是知道了,会不会……”

沈故渊手指蓦然攥紧。

他倒是忘了这一茬,天仁帝一直不希望慕长欢同沈故渊在一起,若是有了孩子,在想分开就难了,所以天仁帝会不会对他们的孩子下手?

“调一队精兵,你亲自带去别院,这半个月守在她身边。”

可是……

擎宇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多嘴了,沈故渊这边也是最难的时候啊。

“大人,那你怎么办?”

他?

沈故渊冷笑,“我不是有庆辰么?他现在冲杀在前面就够了。”

夏珠被杀地消息是隔了一日才传回到皇家别院。

慕长欢正在梳洗,春怀听到了消息,有些吃惊,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慕长欢。她如今刚刚有了孩子,这是她的第一胎,而慕长欢的身体又不是很好,这几天已然有了小产的迹象,大夫来往的频密,一直让她安心静养。

若是让她知道夏珠被杀,信不知所踪,不知道她会怎样?

可是不说,夏珠没回来,她也会猜到有问题。

“是夏珠回来了么?”

春怀顿时有些紧张,她咬了咬牙说道:“没,是您的汤药到了,先将安胎药喝了吧。”

慕长欢只是看了一眼那乌黑的汤药便胃口全无。

“就不能等我吃完了饭在喝药?”

春怀哄着她说道:“公主您可别再诓我们了,昨天便是这样,说是饭后吃,饭后又说太撑了,良药苦口,您得为了孩子好啊!”

慕长欢没法子,听了春怀的话硬灌了了两口,随后吃了一颗糖,这才算完了。

第一次过关,可刚吃完饭,慕长欢又想起了夏珠,便又问了一句。

直到晚上,早该回来的夏珠还没有一点反应,慕长欢才意识到出事了。

“夏珠怎么了?”

她的声音很平静,就坐在门口看着窗外的叶子打着旋儿的往下落。

春怀他们全都默不作声,慕长欢便也知道了结果。

“说实话,不要让本宫猜来猜去,春怀你说!”

春怀被推出来,她只能对着慕长欢说了实话。

死了!

就在城门口,陛下亲自下旨让人拦住了夏珠,然后那个城门官亲自失手杀了她的贴身婢女。

失手?

多么可笑的一句话。

“夏珠虽然莽撞,但她知道本宫交给她的东西有多么重要,定不会胡来,看来是陛下防着本宫,担心本宫同右相夫妻联合。”

说完,慕长欢便是垂泪。

那种一退再退,却仍旧被逼得退无可退的无奈。

那是至亲的背叛!

“也许,这件事情有什么误会!”

误会?

慕长欢轻轻扶着小腹。

到底是什么样的误会,可以让陛下拦住她的信使。

“公主,要不在发一封,这次奴婢亲自去!”

慕长欢摇头,她缓缓站起来说道:“你去料理夏珠的后事,既然是为了本宫死的,定要厚葬,也要善待她的家人,至于消息,本宫亲自回去!”

“公主万万不可!”

这一次春怀他们都吓到,直接跪了一地,绝对不能让慕长欢回到那个龙潭虎穴。

“躲着,让着,也不见收敛,倒是杀了本宫的人,本宫还要忍么?”

慕长欢顿时恼怒地将茶水洒了一地。

春怀扑倒慕长欢的腿边上,“公主,您要为了身体着想,再说您是被驱逐出京都的,若是此刻回京都只怕会横生枝节,奴婢是怕您动怒伤身,才一直不敢跟你说实话!”

“公主,请息怒!”

众人跪地,慕长欢却只觉得一阵头疼。

当天,慕长欢是要回京都的,可她如今是戴罪之身,天仁帝要她在皇家别院反省,反省时间为三年,三年忍不了,但一年还真的没剩下两个月了。

春怀也是劝她,肚子里胎像不稳,她是第一胎,老人都说这第一胎若是保不住日后想要孩子就难了。

她知道所以缓了两日。

慕长欢每日往京都发两封信,都是由馆驿转送,可是每一封信都没有离开别院势力之外,就被拦住了。

这信也是波折,先是被天仁帝的人拦住又被擎宇抢走,一来二去,慕长欢就听到了天仁帝御驾亲征的消息。

几乎是捏碎了茶碗,她着急,可是刚起身便晕了过去。

这一次,醒来的时候沈故渊就在身旁。

他攥着她的手,轻轻的揉着她的头发,“抱歉,我不知道你不想让陛下去……”

“你若知道,也会让他去!”

听到沈故渊的话,慕长欢很不高兴转过身去,用背对着他,慕长欢现在并不想要看到沈故渊这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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