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还没有登录请点击:【登录】,如果您还不是本站会员请点击:【注册】成为本站会员!

沈故渊知道她最近受了委屈,唐景瑜也说怀孕的女人情绪波动很大,让他要多陪陪也要多哄哄,沈故渊便是倒是乐意,反正他不去打仗,留守京都,哪儿不能执政?

反正,他决定了,慕长欢在哪儿他就在哪儿。

“打仗虽然危险,但陛下又不是真上战场,再说还有曹家兄弟帮他,这一仗不会败的,新帝登基后的第一场大胜是为他积攒威望,公主为何不愿?”

为何?

慕长欢翻过了身,看着眼前的沈故渊,嘴角一抿。

“他哪里会打仗,多少斤两不知道?你撺掇他去,无非就是让他丢了人在回来求你罢了!”

沈故渊笑着将慕长欢揽入怀中,“这一次,真的未必,他如今又添了一个臂膀,慕容珂心机深沉,未必会输。”

慕容珂?

这几日她在别院几乎消息闭锁,听到这个名字倒是不陌生,只是慕长欢有些奇怪,他不是只赚钱,喜欢藏在幕后操控百官么?

现在竟然主动站出来了?

“他想要的是丞相之位,或是与我并肩而立,或是取而代之。”

慕长欢懂了,这一场仗不是沈故渊不愿意去,而是天仁帝不带他去。

他们想要自己捞起这一份功劳,沈故渊被孤立了。

“我,不知道……”

沈故渊攥着她的手,感觉的她的手有些寒凉,赶紧放进被窝里面,“唐景瑜说你的底子不好,怕凉,以后不能在光着脚在地上乱跑了,你这身子受不住,日后生产的时候也要吃苦头的。”

他都知道了。

是啊,自己昏倒了,春怀只会请唐景瑜,只要唐景瑜知道了,沈故渊必然就会知道了。

她靠在沈故渊的怀里,心事却很重。

“给你!”

沈故渊将他把玩了许久的小老虎塞到的手上。

“我亲自雕的,咱们的孩子明年出生刚好是属虎的。”

虎?

慕长欢看了眼沈故渊地手指,上面有很多细小的伤口,他雕刻地这个费了不少的心思吧?

抬起头看着他眼中明媚的期待,慕长欢不自觉的也温柔起来。

“我昏迷了很久么?你怎么这么快就已经雕刻出,这样好看的一只小老虎了?”

沈故渊轻轻吻住了她的额头,“擎宇在山下截住了李大夫,离开那天我就知道了。”

听到这话,慕长欢以为是责备,顿时在沈故渊怀里的身子有些僵硬。

她没打算告诉沈故渊这件事,他知道了么?

想到如此,慕长欢慌乱的解释着:“我知道以后也有些意外。所以我……”

“本来是有些气,也担心公主不想要这个孩子,但公主让夏珠亲自来送信,虽然那封信我没收到。但我知道那是公主想要告诉我这个消息,要不然不会让夏珠亲自去。”

慕长欢攥紧了手里的小老虎,她没法在否认。

“我不是故意不回来的,只是担心那封信落到有心之人的手上,对你不利,所以我让擎宇回来守在山下,你发的几封信都是他截下来。所以……”

慕长欢没吭声,她发了几封信都是给曹直言,让他来见自己。

她出不去,只有这个办法了。

“夏珠被杀我心里很难受,陛下亲自下令劫走了我的信件,明知信件可能被收走,我只能请曹直言上山,请他帮忙问个清楚,陛下的态度,毕竟本宫不能回京。”

原来是为了这个!

“不急,这事儿我帮你办,只要你想去的地方,没有任何人可以拦住你。”

慕长欢攥着他的手更紧了些。

“好!”

沈故渊陪着慕长欢在皇家别院安胎,半个月后传来天仁帝战败的消息。

超大吃水量的战舰毫无抵抗力,几乎行到一半便沉了,数万将士葬身海底,就连天仁帝的船也漏水了。

这事儿传到了京都,那些大臣们吵的沈故渊脑仁疼。

他干脆躲起来,可是瞧见慕长欢眼中的急切,沈故渊只能安慰了一句,“陛下没事儿,他喝了两口水就被救上了小船,如今回到了淮海道正在修整。”

他这样淡定,慕长欢瞧着有猫腻。

“这事儿是你做的?”

沈故渊立刻摇头。

“我答应过你不会伤害天仁帝,我就不会让他遇险,这件事情我也是意料之外,扩建水师是我提出的,但船都是由工部建造,去年才建好,没想到今年一落水便出事了。我倒是担心这一关,陛下不会让我太好过了!”

什么意思?

慕长欢如今肚子还没有隆起,可这几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担忧天仁帝的情况,慕长欢的食欲不是很好,接连吐了好几日,明明是有了身孕,却没见她胖,反而瘦了,弄得唐景瑜和沈故渊愁了好几日。

如今听说天仁帝差点丧命,心更是缠绕在一起。

一天没吃东西了。

“阿弟不会这样糊涂的,这事儿不会是他做的。”

沈故渊端了酥酪亲自喂到了慕长欢的面前,慕长欢别开脸她现在不想吃这玩意,味道让她受不了,可是唐景瑜又说了她现在缺影响,不想吃太过大补的东西,那就只能吃酥酪。

“一口,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慕长欢仍旧偏过头,根本不听沈故渊的哄骗。

“你都吃了,我告诉你这船到底怎么回事儿。”

瞧着沈故渊认真,慕长欢忍着恶心吃了两口下去,可是太难受了,她又想吐出来,被沈故渊盯着她最后生生咽下去。

最终她忍着不舒服也就吃了半碗,沈故渊心疼她便什么都说了。

“陛下返京了,三日后到京都,他宣布彻查此事,如今工部尚书下了大狱,曹直言手上的证据可以让他被诛九族,但昨晚上工部尚书遇刺身亡了。”

什么?

慕长欢顿时有些气愤,人就在眼皮地下,竟然还让人给杀了。

“工部尚书明白着就是一个替死鬼,就凭他敢做这么大的事儿?”

是啊,上面若是没人兜着,他怎么敢?

那可是上万两黄金的亏空,他明知道那是要打仗的,而且这船质量太差,只要到了曹家的手上,立刻就会被认出来,所以他们从一开始就已经打算好找个替死鬼了。

“一石二鸟,这钱他们吞了,如今只有本官一个人在京都,到时候直接往我身上一推,他们全都干净了。”

慕长欢重重一拍桌子,“一群混蛋,他们若敢碰你一根寒毛,本宫杀了他全家!”

噗嗤!

瞧着慕长欢这副嫉恶如仇的模样,沈故渊心动不已。

他喜欢就喜欢慕长欢护着自己的模样。

“你还笑,不知道这事儿很大么?”

沈故渊点头,他当然知道,可是知道是知道,他还想要逗弄着慕长欢开心。

“这事儿不好抵赖,人毕竟死在我的手上。”

慕长欢认真的想了下,“那边帮着左相一起,那个老匹夫年纪很大倒是很惜命!”

沈故渊摇头,“曹直言手上还有些证据,证明工部尚书同左相有来往,只是左相的银子不知道藏在哪了,他们想要栽赃也需要往我们的院子里藏些银子。”

所以……

抄家!

慕长欢顿时动了沈故渊的意思。

三日之后,天仁帝归京,左相果然将一切都推到了沈故渊的身上,说他杀人灭口,工部一直都是由沈故渊统领,这扩建海军编制,建造大船的事儿也是沈故渊提出来的,如今惨败,让南海武克敏笑话大燕无能。

天仁帝当庭气得摔了折子,一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沈故渊不争辩,只是冷笑着对这左相说道:“南海武克敏原是左相的门生,这一批军舰造出来也是要送到南海扩大海军编制,这事儿虽说是本官提出来的,但难得左相没有反对……”

曹直言也是站出来替沈故渊说话。

他这次也是吃了苦头,说起话来并不客气,“陛下,此事没有证据,一来此事日久涉及前朝,陛下登基之前,右相提出扩军,是为了战备消除南海的海盗,为的是民生,而后右相前往西北镇压叛乱,转头有去了定川参战,这段时间守着六部的可是左相……”

“曹直言,你同沈故渊一向是穿一条裤子的,别仗着陛下信任,你就敢胡编乱造,司徒将军你倒是说话啊!”

司徒将军抱拳,他出来站了站,“臣认为此事需要更多调查!”

沈故渊站出来说道:“事情已然发生,臣自认有失察之罪,臣愿意领罪!”

左相吹着胡子。

“陛下,他认罪也要重罚!”

沈故渊哼了声,起身说道:“只是,船只制造之时臣在定川实在是有心无力,再说工部户部从不分家,虽说这工部分在我下属,但也是陛下登基之后才归在我属下,若说有错,左相也不可不罚!”

左相听了这话,眼神有些狠辣地盯着司徒将军,重重哼了声,“臣有证据!”

哦?

天仁帝顿时来了兴趣。

左相竟然从怀中取出一份血书,直接呈到了天仁帝的面前。

“陛下,这是工部尚书的认罪书,他承认自己与沈故渊勾结,也说自己是被沈故渊哄骗,这才做错了事,事后十分后悔。陛下过目!”

biquge42.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