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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嫊一心欢喜去见了曹直言,可算是完成了约定,慕长欢给她提供的这个想法真的是太好了。

看着手上的荷包,庆嫊欢欢喜喜的取了安全屋见曹直言。

可她没有看到曹直言。

只看到一个年过半百的妇人正在里面纳鞋底,那一刻,庆嫊有些发懵,然而妇人却是抬头看向庆嫊,微微颔首笑道:“庆嫊小姐,荷包绣好了?”

“曹直言呢?”

“曹先生有急事离开了,他说您将荷包交给我就是。”

庆嫊有些舍不得,她好不容易学会打络子,还要在他面前说个清楚的,可没想到曹直言竟然只打发了一个妇人就将自己打发了?

庆嫊顿时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准备了这么久,被如此的敷衍打发?

“他说过要给我答案的!”

妇人从鞋底笸箩里拿出一张纸条放在了桌面上很不客气的说道:“这是曹先生答应您的答案。”

说完,就继续纳鞋底,完全不在意庆嫊眼中的失落。

这荷包是送出去?还是不送出去?

看着女儿无所谓的态度,庆嫊的欢喜与期待被从头浇了一盆冷水。

她将荷包放下,拿起了桌子上的字条,转身离去。

只是她并没有看过这个纸条,出门便直接丢掉了,一个可以被写在纸上这样随意告诉她的答案,她还有什么必要知道呢?

她这边刚刚离开,曹直言便掀开了帘子进来瞧见眼前的荷包,手指轻轻拂过。

妇人直接退下,留下曹直言看着这个荷包心中犹疑不定。

他打开了荷包,嗅到里面幽微的香气,顿时判断出这里面特别的香料,可是看着这个荷包,最终他挑了另外一个荷包将香料调换了。

这才将这个荷包藏在怀中带走了。

这样一份感情,也许他只能藏在心里了。

庆嫊神情落寞的回到了长公主府上。慕长欢已然得知了全部的消息,瞧见她如此,便问了句。

“怎么?他不喜欢?”

庆嫊叹了口气,摇摇头回了自己的房间,从头到尾都显得过于落寞, 而这样的她反而才是让慕长欢最为在意的,如果她不难受,反倒说明她只是在完成一个任务。

就像是写作业一样,该做却不会因为老师没有认真批卷子而不高兴。

反而应该庆幸才是。

可如今庆嫊的状态倒是一种满怀期待后的失落。

“公主,曹大人这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

用了真心而已,不过影子大人的敲打,倒是让他明白这份真心的不可能,及时清醒是曹直言最大的优点。

对慕长欢如此,对庆嫊想必也会一样。

“给她送一碗酥酪,齐越的姑娘都喜欢那个味道,让她高兴一点。”

春怀答应下来,这边退去了。

而此刻,曹禹潼则是快步进了后院子,瞧见慕长欢正在窗边看雪,行了礼便说道:“司徒瑾向陛下请罪,如今正跪在养心殿外,说她不愿嫁给慕容珂。”

哦?

慕长欢略微一挑眉峰说道:“急了!”

曹禹潼低头,却又记着说道:“宫里的眼线传了话出来,说是陛下已然将口谕变成了圣旨,若再不进宫那就是抗旨了。”

原来如此。

慕容珂倒是着急了,看来他在天仁帝的耳边没少吹风啊!

不过司徒瑾他们更是着急,再看眼前的曹禹潼说道:“她这样做是你允了的?”

曹禹潼摇头。

“我劝她三思,如今正在夏皇后丧期,陛下绝不会在此刻下旨赐婚,便是下旨了,公主也能帮她开口回绝,可她说不能让公主同陛下的姐弟感情受影响。”

慕长欢看向了曹禹潼说道:“你被她说服了?”

曹禹潼揉了揉自己的脖子说道:“司徒小姐嫌我啰嗦,将我打晕了!”

噗嗤!

旁边的春怀根本没忍住,实在是太符合司徒珏的个性了。

烦了,便直接打晕。

“我一醒过来,就赶紧回府求见公主。”

所以……

慕长欢看着他说道:“你现在是没法子了?”

“不,是请公主进宫去,请陛下重责司徒瑾,这样陛下反倒是不会动手太过,毕竟只是一门婚事,陛下知道司徒瑾不愿意也不好勉强的,而且圣旨未下,她进宫也是请陛下为她做主,要与慕容珂殿前比武,生死不论,就为了争一口气!”

呵!

倒是小看了司徒瑾这个女人,她若下定了决心还真是够狠啊!

“慕容珂一介书生,她还真是会打脸呢!”

曹禹潼挠挠头说道:“我同她说了半天,也不知道她听没听懂我说的话,若是到时候只听了一半,更是麻烦!”

司徒瑾不论如何,还是带了些练武之人的意气用事。

“好,本宫即刻进宫,不过本宫这次带你一起!”

啊?

这倒是曹禹潼意外之喜,若是此刻带他进宫,那边算是认可了自己的能力,愿意将他当做幕僚而不是豢养的面首了。

若是如此,他的才学也能够得到施展。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慕长欢的身边能有这么多有才之人心甘情愿的为她做事,也许这就是缘由吧。

让他不得不顺服,然后真心顺服,公主的驭下之术,让他佩服至极。

此刻,他已经没有了半点的反叛之心。

一生所求都能得到,只不过要多一个慕长欢面首的名声罢了。

以前觉得,别人说他依靠公主裙带关系,靠着自己这张姣好面容上位不是很痛快,

不过,他最近也想开了,甚至有些沾沾自喜。

京都盛传慕长欢的面首都有谁?

沈故渊、萧平关、玉星元、曹直言哪个不是在他那个领域独一无二的人才,自己能与他们共用一个名头,那是自己的荣幸才是。

他还不到十六岁就同燕国名相,名将同为慕长欢的幕僚,他不止要想开,更应该自爱。

“多谢公主!”

每个在慕长欢身边的人逐渐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也许他的位置就是成为公主的幕僚,为她处理那些朝堂之下的秘密。

如果说曹直言在明,为的是燕国,那他就在暗,为的是慕长欢自己。

可他甘之如饴。

慕长欢进宫,排场浩大,不仅如此还带了夏夫人一起,本来她早就该启程,可陛下要举办祭天仪式,她便留下在等上几日,也不好错过这样盛大的典礼。

如此,倒是成了一个重要的人物。

她代表着夏家,夏妩这位已故皇后。

虽说夏妩的情面在天仁帝这儿是越用越薄,可她却知道这一次为的不是夏妩而是慕长欢,如今失去了夏妩在后宫,更是要紧紧攥住慕长欢这一条线。

他们常年在外,若是朝中无人,这日子定不会好过。

慕长欢同沈故渊权倾朝野,她自然也知道自己改做什么?

司徒瑾跪在养心殿外,今日下了好大的雪,这几日雪越下越大,玉星元曾说过今年是个寒冬,去年大学封了定川,今年只怕这雪要封了京都。

慕长欢并不怎么喜欢大雪天,曾经自己的母后便是在这样一个大雪天没了。

大皇子也在这样一日,逼宫。

骨肉相残,天人永隔。

伸出手去轻轻接了一片雪花,慕长欢身为大长公主又是天仁帝的嫡亲姐姐,出嫁之前便被封为燕国公主,乃是整个燕国最为尊贵的女子。

便是如今陛下迎娶了皇后,她也无需跪拜,只有半礼。

因着天仁帝的口谕,抬着她的轿辇一直来到那养心殿外,远远的慕长欢就能看到司徒瑾跪在殿门口。

头顶上落满了雪花,还好她从小锻炼身体,否则就这样胡闹,只怕还没到比武那一日,就要熬不住病倒了。

“在这儿跪着做什么?”

司徒瑾直接说道:“臣女莽撞,因慕容珂大人出言侮辱,说要纳臣女为妾,臣女出身氏族嫡女,如此折辱实在不甘心,臣女自请要同慕容珂殿前比武,一绝生死!”

还好,这丫头没将曹禹潼的话给忘了。慕长欢当即让人落了轿子,伸出手司徒瑾略微愣了下。

倒是曹禹潼说了句。

“还不扶着公主!”

“是!”

司徒瑾伸手扶住了慕长欢的手,两人这边一同进了养心殿。

天仁帝瞧见慕长欢一来,顿时脸色不好。

开口便是为难。

“阿姐身体有恙,怎么还进宫来了?”

慕长欢瞧着天仁帝笑了声说道:“微微有些头痛,陛下也知道本宫不喜欢雪天,一下雪便想起了母后薨逝那日,雪下的也是这般大,心情哀伤悲痛,不欲饮食罢了。”

慕长欢随即拉着司徒瑾说道:“这不是在宫外听到了一件事儿,心里觉得不太妥当,便进宫同陛下说嘴来了,还请陛下不要介意姐姐啰嗦,毕竟姐姐都是为了陛下名声好!”

这话一出,天仁帝便是有心回绝,不听慕长欢的话,如今也没了言语。

慕长欢可是一开始就搬出了母后和孝道。

压着自己开不了口。

除非他真的想同慕长欢闹翻,否则便只能同慕长欢说一句

“什么事儿?还要劳烦阿姐这样的大雪天出门?”

慕长欢抬头,眼中露出一抹失望。

“自然是为了慕容珂与司徒瑾的婚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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