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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吐血了?看来她的毒还没彻底清楚,快些请唐景瑜过去看看。”

不但说着,整个人也急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着急地往外走着。

沈故渊在南海打仗时受了伤,伤好治疗,只是他中了毒,当时情况危机,唐景瑜又不再身边,还好他有个当地的侍卫说是当地有个有名的女大夫,擅长解毒,便将她请来了。

此女便是苏夙,为了救沈故渊,她以自己试药,结果沈故渊活了,她却重了剧毒。

沈故渊回京都便将此女带回了京都请唐景瑜为她治疗。

沈故渊将她安置在丞相府内,偌大的院子,总不至于住不下一个女医,更何况她还要在这儿治病呢。

沈故渊已然赶到了,可唐景瑜还没到,因为晚来了两步,而被沈故渊训了一句。

“怎么这么慢?”

唐景瑜没有理他,只是烫了金针给她放血,又下了温补的药,让她慢慢的养着。

“她这毒还要多久能好?”

唐景瑜摇头。

“怕是不会轻易好了,她中的毒名为穿肠草,这药能作为药引解了你的毒,可对她确实剧毒,若非她常年研究医药,只怕挨不到今日。”

瞧着苏夙的状态转好,已然睡去,这才在她面前说出了实情。

“你的意思是,她好不了了?”

唐景瑜摇头。

“不至于,毒从她的咽喉烧到她的脾胃,最后他吐出来不少,我想她之前应该做了不少的准备,催吐救命,但脾胃之伤最需要精养,若是日后妥善照顾,十年倒也无虞。”

沈故渊听了这话,心里更是愧疚。

“她为了我,损了这般寿数,我该如何才能还她这份恩情?”

沈故渊无奈,他这相当于欠了人家一条命。

若是这姑娘有家人,沈故渊大可赏赐黄金让他做个富商,可她没有,只有一人长在南海,治病救人,过得很是欢快,可因为他成了这副模样,于心不忍。

“医者父母心,我与她比都差了不少,但有些事情是天命。你也无需过分苛责自己……”

沈故渊默然。

唐景瑜看了眼床上的苏夙,再去靠在沈故渊耳旁说道:“她住在你府上的事情,你可同公主说过?她如今本就对你有误会,你去打仗带了一个女人回来,若让长公主知道,怕是不好闹起来。”

沈故渊蹙眉,显然也有这个担心。

“可她不见我!”

唐景瑜摇头,你一回来就逼迫她给你封了一个摄政王,动摇了人家姐弟的皇权,人家还要搭理你?

您是有多大的脸呀!

“又不是没爬过墙头,公主的身子越发的重了,她这段时间日子也不好过,你在前线艰难,可她在后方为你勉力支持,没有公主的支持,哪能让你这般专注的打仗。”

想起,慕长欢为了保住兵部的位置,不惜以身犯险,为的还不就是沈故渊?

如今慕长欢正伤心,若从旁人那里听说了沈故渊带了女人回府,金屋藏娇,只怕这心是要彻底凉了。

若是寻常女子,真的要一命呜呼唐景瑜便也不提了,可瞧着沈故渊对她的重视,只怕这女人日后定要入了丞相府。

哎!

唐景瑜叹了口气。

便是对着慕长欢的病,他都未曾怪过自己来晚,倒是对这苏夙。

只怕是他自己都没感觉到他这段时间的变化吧。

咳咳!

听到苏夙咳嗽声,沈故渊直接抛下了唐景瑜扑倒了床边,他府上本没有当家的丫鬟,之前倒是有过两个,不过年纪打了,慕长欢当初做主就给嫁出去了。

而后整个丞相府的丫鬟都归慕长欢管,之前是春夏秋冬在管,倒也没有什么问题,沈故渊的衣食住行也都是由冬玉那丫头安排人负责的。

之前,慕长欢做主要给沈故渊抬两个妾室,为了脸面好看,还真的抬了一个丫鬟容绣作通房丫头,可人却在公主府里。

他本就在外打仗,这丞相府空着就几个大头兵守着。

回来他又同慕长欢生气了,这个时候别说去借个婢女了,就是借根针都说不上话呢。

沈故渊只好让擎宇从外面买了两个丫头,可这两个丫头太小做事也不清楚,没见过沈故渊这么大的官,怯生生的也伺候不好苏夙。

“委屈你了,府里也没多少女眷,他们两个也不得力,你别担心,在过两日我将别院的人挑两个最好的,定不会让你受委屈。”

苏夙靠在软枕上,她生的相貌算不得一等一的好,至多只能算的上清秀,如今病了倒是有些孱弱的病西施模样。

她与风华绝代,倾国倾城的燕国公主是完全不一样的。

可以说她若这样站在慕长欢的面前,连做贴身婢女的资格都没有。

但在沈故渊的眼中,苏夙很珍贵,她虽然不美确实南海东岭湾的所有人的女菩萨,她热心助人,赠医师药,让所有人尊敬。

她也说过自己的志向就是力所能及的解救所有人都病痛,虽说她现在做的还不是很好,但总会做好的。

她相信自己能够这样做一辈子的大夫。

直到,她遇见了沈故渊,成了她命运的拐点,让她缠绵病榻,倒是不如死了来的干脆。

叹了口气,苏夙看向了沈故渊说道:“丞相,我听到了唐大夫的话!”

“你不要多想,一定会好起来的!”

苏夙摇头,她自己也是个大夫,自己的情况,多少还是有了解的,她这样不过就是一日日的拖着日子罢了,若是有钱,能够锦衣玉食,不过是身体比平常人弱上一些罢了。

可若是穷苦人家,只怕用不上几日便香消玉殒了。

她这就是个富贵病。

“丞相,我有话想跟您单独说!”

单独?

沈故渊看了看唐景瑜,他略微颔首后出了门,但心里却还是有些担心。

他总觉得这姑娘的病生的有些蹊跷了。

大家都是大夫,都知道穿肠草的效果,她做了防范却还是用口咬了着草药,在将草药敷在沈故渊的伤口上。

即便你周围没有什么趁手的东西来碾碎,但作为医者她这样显然是不够慎重。

瞧着沈故渊对她的态度,唐景瑜没有将自己的怀疑说出来。

再说,他说了又如何?

没有证据。

屋子里没有其他人,苏夙这才掀开了被子,对着沈故渊磕头说道:“大人,苏夙知道自己的身子是什么情况,这口气活着压不过是浪费银钱罢了,我不过是一条贱命,能够救下大人,已然是我三生有幸。大人不必为了我劳心伤神了。”

越是听她这样说,沈故渊越是心疼愧疚。

“你不要灰心丧志,总会好的!你救了我的命,是我的恩人,我为你治病是应该的,以后不要在说这样的话了,如果你真的不想让我劳心,那就快些好起来,至少精神好些,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只要能够满足你的,我都答应!”

都答应?

苏夙有些心动,她张了张口,最后还是要头说道:“不敢要什么!”

“我看你有想要的,你开了口,我若能给,便答应你!”

沈故渊认真的说了句,

得了这句应承,苏夙便抬头说道:“我心里确实有一件事情想要求大人帮忙。”

“好,你说!”

苏夙眼底有些羞怯,她并不是那种尝尝同男人要东西的女人。

含羞说道:“这事儿对大人来说不难,大人若是不许,只是不愿……”

这……

沈故渊有些意外。

但想到她是为了自己才变成这样,忍不住说道:“你说吧!”

“大人,苏夙爱慕大人,大人若怜惜苏夙便收了苏夙做个妾室留在身边就好。”

什么?

苏夙会提出这个条件,沈故渊实在是意外的。

虽说两人有过肌肤之亲,可那都是苏夙为了救自己,她怎么会想要给自己做妾?

沈故渊顿时有些不安。

想起了唐景瑜刚才的提醒,心里有些抗拒。

“你可知道我虽然是丞相,却也是燕国公主的驸马,既然做了驸马,燕国驸马没有纳妾的先例。”

慕长欢生性高傲,若是知道自己纳妾,只怕真的会写一封休书给自己,她可不是那种随便两句话便能够打发的女生。

可是面对苏夙,他又有些心软。

“大人,我知道您心中只有公主,可我残破之身,我总不能一直以这样尴尬的身份留在您的身边,若有个名分,便是您将我远远的打发出去也好,只求大人给我一个栖身之所。”

苏夙咬唇。

“公主乃是天下之尊,想必也有容人之量,我这样的身子也不能争宠,若公主还不放心,我饮下一杯红花,终身不孕,不让大人与公主烦心。”

这样的话她都说出来了,若是沈故渊还不答应,她怕是真的只有一头碰死的结果了。

若遮掩个,自己这辈子还能安心么?

“大人!”

沈故渊略微一犹豫,苏夙便哭红了眼睛。

“此事,你给我一段时间,让我想一想。”

苏夙哭倒在沈故渊的怀里。

“大人,苏夙只有你一个人可以依靠了!求您不要拒绝我,否则我该如何留在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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