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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您救命啊!”

慕容珂带着一身的伤痛,就这样跪在沈故渊的面前,那模样实在是可怜。

他慕容家想要入世,怎么就这样难?

“你在琅琊待的太舒服了,不知道慕长欢这些年经过的腥风血雨,这一次燕国危难,只问你是想要命还是想要钱?”

要命还是要钱?

慕容珂抬头,他想问,不能都要么?

“要命就继续,要钱就会琅琊去!”

沈故渊正在刻印章,头也没抬起的说着,可停在了慕容珂的耳中却是惊涛骇浪。

“公主这是要将我逼到死路上去了。王爷,当年咱们可是说好了的!”

“谁跟你说好了?”

沈故渊放下了刻刀,刚才那一笔刻坏了,他很不高兴。

“摄政王您不会是想要明哲保身吧!”

沈故渊顿时丢了手上的刻刀,看着眼前的人,冷哼了一声说道:“你以为,这么多年你在背后搞的那些事情,慕长欢不知道么?旁的她不会跟你计较,但你杀了夏珠。她就要抢走你最在意的东西,她就是这样一个的人。”

“那不过就是丫鬟,而且只是个意外!”

只是意外么?

沈故渊冷冷的看着他说道:“在你眼中不过是个丫鬟,在公主的眼里,你砍了她的手臂,她砍你一双手臂,不过分!”

慕容珂听懂了。

可他还是很气愤。

“再这样下去,慕容家百年积蓄都要用尽了!”

“那你来找我也没用,她最恨朝堂上的大人结党营私!”

听懂了!

慕容珂这一下是真的明白了。

大晚上的,他来了,却还不如不来。

带着斗篷到了门口,本来人都要出去了,忽然有个石子打在了他的屁股上,那上面可全都是伤口,虽说慕长欢没有真的要了他的命,可这板子很重,打下去,几乎要了他半条老命。

如今若非是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他又怎么会拖着这个身子起来操持。

可他就算起来操持了,也是胳膊拧不过大腿。

刚才慕容珂问沈故渊他还有什么能让慕长欢放了自己的条件。

沈故渊给他写了一个字,環。

環,以玉石雕琢成中央有孔的圆形玉器。 也指许多相关事物中的关键处。更重要的是慕容環,他的弟弟。

当初曹家是怎么脱罪的?

将曹禹潼送到了慕长欢的公主府上,沈故渊这次又是什么意思?

给沈故渊找面首?

他这个驸马当的也真是够心大的。

不过不管他如何想的,慕容珂回家就给自己的弟弟写信,立刻来京都,急召。

瞧瞧曹禹潼的日子,若是慕长欢也能瞧得上慕容環,这也算是他的福气了吧,这世上的人总有喜好,只要他是人就是一样,有人爱钱财,有人爱权利。

慕长欢爱的就是美男,当然她不喜欢花瓶,这东西就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留在身边有什么意趣。

所以沈故渊是给了他一个很好的建议,只是这个建议被影子听到了。

他很不爽,但不能对沈故渊做什么,所以他出手打了慕容珂,又不能打死,便让他知道疼了,不要再来了。

“哎呦!”

慕容珂捂着自己的屁股,那形象可不怎么好看,但他还是就这样一瘸一拐的跑了。

影子将事情告诉了慕长欢,正好两人坐在一出说话,慕长欢嘴角一抿,直接说道:“三日后,本宫会为庆嫊和天仁帝举办大婚仪式,驸马以为如何?”

沈故渊刻字的笔顿了顿,今夜好像八字克要这个字,怎么刻都有人来搅局。

“如今,本官不过是公主的犯人,您想如何就如何吧!”

反正他说了,慕长欢也一定会反着来,她就是心里不痛快。

让她是怎么出气怎么来就是了。

他是自以为他留在这儿,什么都不做就已经是负荆请罪,可看他那副态度,慕长欢确实越想越生气。

说什么犯人?

跟自己在一起就那么难受么?

他的痛苦难不成还都是因为自己了?

慕长欢顿时砸了东西,抓着一个荷包拍在了桌子上,上面露出一点痕迹。

这是当初慕长欢让庆嫊送给曹直言的那个荷包的翻版。

她拿出来直接说道:“驸马既然不开口,那便是同意了,千万别撺掇着谁带着庆嫊离开京都,若是被本宫发现了,本宫可不是吃素的!”

沈故渊没接着这话,慕长欢更气了。

“现在是连话都懒得同我说了是么?驸马若真是如此厌弃我,那不如趁早离了这公主府,赖在这儿做什么?你不愿意待着有的是人想要搬进来!”

沈故渊也来了火气,听着慕长欢这话,心头突突的疼着。

“说来说去还是在惦记着萧平关是么?费了这么多口舌不就是想要我给他腾地方么?既然如此,为何当初不嫁给他?哈,当初没争过林小姐,这是打算从本王这儿过过手,心里平衡么?”

慕长欢顿时砸了面前的东西,沈故渊也是气急,可他刚要摔东西,却看慕长欢的眼圈中略微红了红,心里便将所有的怒意和委屈都压了下去。

“还在生气?”

“对!”

慕长欢很生气的念叨起来。

“我为什么不生气,凭什么不生气,你从一开始就在欺骗我,到现在都是欺骗,我才是那个从头到尾被你耍的团团转的人,凭什么你还委屈上了?”

慕长欢是真的恼了,自己还没有发火呢,沈故渊凭什么先要发火?

他凭什么?

欺负自己太老实,太守着规矩了么?

如果她是个泼妇,沈故渊还敢这样对自己么?

沈故渊瞧着她发火,顿时蔫了,看她这样想要去哄却被慕长欢一把甩开。

用的着他来扶着么?

“如果,你不愿意被本宫囚禁,可以自己离开,但你今日若离开公主府,咱们两人便恩断义绝,从今日开始再无干系,我说得出就做得到。不要等到日后又来怪罪本宫没给你选择的机会。”

说完,慕长欢直接离开。

沈故渊坐下才觉得可笑,心里也是茫然,到底要怎样才能让慕长欢出了这一口气呢?

想一想,庆嫊?

慕长欢是真的为了庆嫊在生气吃醋么?

不,她是在为了自己对她不够偏爱而吃醋生气。

这样的她略微有些可爱。

想着,沈故渊便撑着下巴,看着她气鼓鼓离开的样子,还有几日,他会让慕长欢知道自己对她的疼爱到底在哪里?

朝堂之上,众人为难慕长欢,慕长欢剪除了慕容珂以后,还有许多沈故渊的旧臣,他们战战兢兢,却又屡屡找茬,希望能够让慕长欢放了沈故渊。

还有人多次证明沈故渊并不是齐越皇子。

几乎是一上朝,慕长欢就被怼住了。

“摄政王为国为民,如今只为了齐越庆辰这个坏东西的一句话,您就要否定摄政王这么多年为了国家鞠躬尽瘁的心思么?”

“公主请您三思,千万不要寒了咱们这些老臣的心啊。”

慕长欢刚要开口,就听礼部尚书站出来说道:“公主,老臣也要说句公道话,这庆辰所言多半是听了些风言风语,故意诋毁,想要造成君臣嫌隙,让咱们大燕将相失和。”

这一次,这位礼部尚书倒是说了点有意思的话。

只不过,他还是在跟慕长欢对着干。

慕长欢瞧着他就不是很爽。

“怎么?诸位都觉得是本宫冤枉了摄政王,这可就冤枉本宫了,本宫只是让他在公主府里休息一段时间,这庆辰一句话让天下人都怀疑他的身份,你们倒是聪明人,能看得清是非对错,可是天下人看的清么?”

这话一出,礼部尚书觉得自己听懂了,站出来说道:“若是如此,公主更应该站在他的身后,同他一起抵抗风雨!”

呸!

这风雨就是慕长欢给他的!

不过这话是不能在朝堂上说道额,毕竟,慕长欢现在还要和沈故渊保持一副夫妻关系良好的景象。

“臣有一言,还请诸位都听一听,咱们都说沈故渊有什么功绩,可有人真的查过他的祖籍,有人调查过沈家的过往,我这里可有一张画像,画像虽然年代久远,但画像上的沈故渊与如今的沈故渊容貌上相去甚远,请了许多擅长画作的师父看过,他们都说这可不是同一个人啊!”

这……

此人站出来,拿着两副画作,一个是沈故渊年少之时,他的眉眼并未张开,看起来五官也不如此刻的凌厉锋锐,倒像是一个面团似的,而且身材微微发胖,如今完全不一样了。

“十几年前的画如何能作数?”

刚才站出来的是刑部尚书,此人归属曹直言,看来是他们摆了一道,这就是想要将沈故渊的罪名坐实。

慕长欢看着双方你来我斗,心中才算是有些平静。

她要的绝对不是一团和气,就是要看他们斗,才会知道这里面有多少是齐越的人,他们又会怎么做?

“无风不起浪,既然人家说出这话,咱们便要查,否则百万大军被沈故渊带出去,那可是我大燕的百万儿郎,若他本就不是燕人,如何信任,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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