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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陈牧看到了刘素素脸上的表情,有些纳闷。

“夫君,这些东西上全都铸着一个字。”

陈牧刚才只是将这些东西拿了回来,还没有仔细看。

一听刘素素这么说,陈牧也拿起一柄飞刀,仔细查看起来。

果然,在这把飞刀的刀刃根部,赫然铸着一个“梅”字。

再看其他几样兵器,也都在不同的地方有这个字。

这可奇怪了。

陈牧又将那把长刀拿了起来。

刀刃锋利、刀身坚硬。

更重要的是,刀刃上还有着无数细密的纹路。

陈牧认得这种纹路。

这是金属经历千百次折叠锻打之后留下的印记。

在这个科技十分落后的夏国,拥有这种锻打技艺的人屈指可数。

这把刀,称之为绝世神兵也毫不为过。

一个女子,怎么会拥有一把如此出色的刀?

再看看其他那些兵刃,质量也是相当上乘。

陈牧沉思片刻后,再次喊来了自己的卫兵。

“派人去天牢盯着,务必看护好那刺客的安全,不许任何人靠近她;凡是来探监的人,无论何人,一并扣留。”

“不允许她接触外人和外面的食物,违令者斩。”

那卫兵虽然心下疑惑,但还是恭恭敬敬地依令行事了。

刘素素同样对陈牧此举疑惑不解。

“夫君,那刺客想害你一死,为何你还护着她?”

陈牧笑了。

“其一,她并非与我有仇,只怕是受人之托。若是她死了,我们就无从询问了。只有她活着,我们才有机会得知幕后主使是何人。”

“其二,这刺客的身世只怕不简单。单单这几样兵器就不是寻常人所能拥有的,这样的人为何沦为杀手,还来进行如此危险的任务,我料定其后必有隐情。”

“其三,这刺客本性并不恶。刚才你我都是手无寸铁之人,她完全可以先杀你,阻止你出去叫卫兵,但她并没有这么做。”

“由此,无论以后如何,眼下,这刺客必须活着。”

随着陈牧的分析,刘素素频频点头。

“夫君,还是你想得周全。”

末了,刘素素由衷地赞叹了一句。

很快,手下的人来禀报陈牧,看护天牢的人已经安排好了,昼夜不间断。

没多久,李彪也带着宫中的消息回来了。

御医表示验药并非不可,只是需要等待一段时间。

而陈行天自然勃然大怒,若不是李彪极力劝阻,只怕陈行天当时就要下令杀了那刺客。

直到第二天早朝的时候,依旧能看得出陈行天余怒未消。

笑话!他最信任的太子居然遇到刺杀险些丧命。

这是什么地方?这是京城!天子脚下!

那刺客今天能潜入太子府,明天说不定就有人溜进皇宫了!

满朝文武官员也都是会察言观色的,见皇帝心情不好,便一个个低下头,沉默着不说话,只是互相交换着疑惑的眼神。

陈牧也站在官员的队伍之中,冷眼观察着这些官员。

就这样粗率地看过去,倒也发现不了什么破绽。

但陈牧经过重重分析,料定刺客身后的主使之人必定就在朝堂之上。

等着吧,我陈牧迟早把你从浑水摸鱼的人里抓出来。

陈行天坐在龙椅之上,沉默了很长时间,这才缓缓地开口。

“诸位爱卿,昨夜里,京城之内发生了一件大事。”

“朕的爱子,当朝太子陈牧,在自己的太子府上遭遇刺客,险些丢了性命!”

陈行天的语调很平缓,但每个人都听出了蕴含其后的滔天怒火。

几句话说完,就像是往原本平静的湖水里扔了一块石头。

原本安静的大殿之上顿时炸开了锅。

所有人都表现出一副极度惶恐、极度担心的模样。

还有不少离陈牧近的人急切地关心着他的身体状况。

陈牧一一敷衍着打发了。

他当然知道,在这些人中,真心关切自己的没有几个。

大多只是逢场作戏,就为了让皇上对他们有个好印象。

等到众人的议论声平息得差不多了,陈行天这才再次开口说话。

“那刺客昨夜已被太子府守卫抓获,现押在天牢。”

人群中又响起一片欢呼声。

有人主张立刻杀死刺客、有人主张严审……所有的吵闹声混杂在一起,听得陈牧头都要大了。

陈行天举起一只手,示意大臣们安静下来。

“刘丞相,你以为该如何?”

刘丞相经过最近的一系列事件,在朝中大臣们之中的地位直线上升。

陈行天对他也是越来越看重,大小事都原意和他一起商讨。

刘丞相走出官员队伍,不卑不亢地说道。

“启禀皇上,臣以为,此案关系重大,那刺客恐怕并非孤身一人。”

“臣主张严审刺客,问出幕后主使,还太子殿下一个公道。”

陈行天将目光看向了陈牧。

陈牧微微点了点头。

这个刘丞相确实很有能力,他的想法和自己也差不都。

是啊!行刺太子这种大事,怎么可能是那刺客独自一人的主意!

接收到了陈牧肯定的表情后,陈行天这才开口。

“好!那就按刘丞相说得班,严审刺客。”

“但不知哪位爱卿原意出面审问刺客?”

这话一问出口,刚才还吵吵嚷嚷的大殿之上顿时安静了下来。

群臣们面面相觑,随后一个个都低下了头。

这种任务,还是不要当出头鸟的好。

连太子都敢刺杀的亡命之徒,谁知道还能干出多少疯狂的事来。

万一到时候自己没审出什么结果来,再出点什么其他的问题。

那可就不值当了。

大殿之上半晌没人说话,见陈行天似乎又有了动怒的趋势,刘丞相急忙开口道。

“启禀皇上,臣愿往。”

然而刘丞相话音刚落,旁边又站出来一个官员。

“臣以为不妥。

站出来的是个中年人,体型消瘦。

陈牧认得他,心中微微一动。

礼部侍郎孟大人,张大人曾经的得力助手之一。

“孟大人,为何不妥啊?”

刘丞相回过头,温和地问道。

“刘丞相年事已高,岂可亲临天牢这种污秽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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