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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林丹回府迅速集结府卫,甚至连暗卫都调了出来在暗处寻找。

而音亓,被白木雨交代去办事了。

刚回来便得知白木雨不见了,也顾不得影子不可现人眼前。

回来便立马又转身出府,寻人去了。

夜色已经渐晚,都城的各家各户都打算关门闭户了。

却被人扣响了门框。

不耐的带着满脸的不喜,离开温暖的火炕,起身开门。

当看到白府特有的雪花图案,脸上的不耐瞬间消失。

继而变成了不解。

白老那可是真正的为老百姓好的人。

能让他这么晚了,还令府上的人惊扰百姓,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大人,这么晚了可是白老有什么事吩咐?”

语气恭敬,没有一点不耐

来人也礼节到位,除了在不合时宜的时候敲响了门之外。

微微欠身施礼,“打扰了,不知您可否见过这名女子?”

说着打开了一幅画卷。

画卷上的人,着一身粉红色的衣衫。

粉雕玉琢的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还是让人惊艳。

这么好看的娃娃,若是自己见过了,肯定不会不记得。

摇了摇头,“不曾见过。”

听到这回答,来人脸上出现了短暂的失望。

俨然这样的回答听到不止一次了。

冷静的应下:“这是白府小姐。

若是您见到了,或者发现了什么线索,麻烦辛苦来白府告知一声,定有重谢。”

随即道了一声打扰了,离开了原地。

只剩下那百姓倚着门,看着街道上零零散散的白府侍卫。

暗骂了一声:“那个王八羔子,连白老的女儿都绑。

没心没肺的狗东西。”

关了门,回了屋。

不多时屋内也传出了几声暗骂。

愤愤不平的痛骂着那不知名的罪人。

当年白家少爷被绑之事在都城闹的轰轰烈烈的。

白老那多好的人,白家小少爷那也是顶好顶好的娃娃。

被人绑了去,回来时半条命都没了。

这才过去几年,这白家小姐也不见了。

身为平民百姓,也帮不上什么忙,只得连连骂了几句那不知名的人解解恨。

都城的街道上,一户接着一户的人家被扣响了门。

然后又一户一户的关上。

白林丹带着人从都城的一端,横扫一般的往另一边挨家挨户敲去。

白木青则和阿五一起,试图找出这残留下来的灵力的主人所在方向。

而此时都城外大约七八公里的山上,一块写的歪歪扭扭的匾轰的掉了下来。

一支大刀深深的插了进去,拦腰砍断了风大寨三字。

随即,一女子上前,利落的拔出了刀。

来人正是匆匆从都城赶过来的木姝梓。

单枪匹马,拎着一把大刀,直接把这风大寨的门面给打了下来。

守夜的土匪一个惊醒,困得东倒西歪的身体一下子站的笔直。

惊恐的四处张望。

还没看清楚,眼前一道黑影,人就没了知觉。

彻底的睡了过去。

木姝梓冷眼看着地上躺着的几人,大步的走向里面。

轻车熟路的像是在自己家一样。

“轰~~~”

一声巨大的轰响过后,寨子里的屋子塌了一半。

里面睡着的人简直人在梦中游,命在屋下跑。

眼一睁开,屋顶或大或小的瓦片横梁,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

一时之间只剩下了本能,衣服鞋子都顾不得穿,只记得手脚并用的往外跑。

好不容易跑了出来,长吁了一口气。

风大看着这一片废墟,还有些愣愣的。

一阵凉风吹过来,汗毛乍起,一下子醒了几分。

挠了挠脑袋,难不成是年久失修,房子塌了?

这时,一个眼尖的土匪看见了站在不远处,杀气腾腾的木姝梓。

忙上前,叫了一声:“大哥,有敌人。”

风大听到声音,循着方向看去。

一女子背脊挺得笔直,手上的大刀简直比她还要高。

寒风飒飒,吹得她的衣摆哗哗作响。

好歹他也是一寨之主,在这方圆几里,哪个不恭恭敬敬的喊他一声风老大。

天虽然黑,但他还是看见了自己那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小弟。

顿时怒从心中来,大吼一声:“你是哪个,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擅闯风大寨。

还伤我兄弟。”

木姝梓四处环视的视线这才收回。

看了一圈,并没有发现阿软的痕迹。

稳且中气十足的开口道:“白家小姐,是不是你绑的?”

那风大也急了,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竟然也敢这么忽视自己。

心里一横,也没听清这话,恶狠狠的吼了回去。

“是老子又如何,这可是老子的地盘,来了就别回去了。”

说着摸着下巴,光着膀子,色眯眯的打量着木姝梓。

“正好老子缺一个压寨夫人,既然你都送上门了,就留下来给老子当压寨夫人。

给老子生个一窝崽子,也好让老子也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此话一出,周遭的土匪纷纷不怀好意的轰然笑着。

对这已成定局的事,显然是喜闻乐见的。

谁料,刚刚还安安静静的站在远处的木姝梓,突然像是被按了开关键一般。

杀意瞬间浮现,整个人拿着大刀,快速掠了过来。

不过瞬间,刚刚笑的最大声的两个土匪便倒在了地上。

嘴巴被打的直冒血,整个人在地上翻滚着,不知道伤了哪里。

风大神经猛地一紧,笑着的脸就那么僵在脸上。

张大的嘴,冷风呼呼的灌了进去。

像是刚回过神,眼睛猛地瞪圆,惊恐的看着离自己不过两米的女子。

哆嗦着嘴,威胁的话软踏踏的一个一个的蹦了出来。

“老,老子警告,你,这,这里可是...”

话说了一半,突然被木姝梓开口打断。

手中的刀稳稳的架在风大的脖子上。

“我既然能灭了恶人寨第一次,就能灭第二次。”

此话一出,风大张着的嘴,突然就嘎嘣的一声阖上了。

地上翻滚喊疼的土匪立马用手死死的捂住了自己冒血的嘴。

不敢发出声。

风大过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颤着声音,满脸不可置信的道:“你你你,你是那个,鬼见愁!!!”

木姝梓不置可否,不反对也不赞同。

“我女儿在何处?”

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在极力的压制着什么。

那风大突然嘭的一声跪在地上,哇哇哇的大哭。

“哇!

鬼见愁大人,小的错了。

求求鬼见愁大人放过小的吧!

小的上有老下有小,还有一大家子需要养活,呜呜...”

木姝梓捏着刀柄的手又紧了紧,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我女儿呢???”

声音已经没有了耐心。

看着离自己又近了一分的刀刃,风大哭的鼻涕眼泪一起流。

刚刚的嚣张模样哪还看得见一点。

“小的不知道啊!

小的寨子里除了一群大老爷们,就只剩下了花花草草了。

真的没有什么女儿啊!”

哭吼着,恨不得抱着木姝梓的腿求饶。

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吗?

风大寨之前叫恶人寨,作死的绑了白家少爷。

也就是这鬼见愁的儿子;

结果,那鬼见愁直接闯上来,一个人灭了整个恶人寨。

他当时正好下山喝酒去了,逃过了一劫。

后面安静了大半年,才慢慢收整寨子,改了名,重新立了寨子。

那满眼的血,横在路上的尸体,仿佛还在眼前。

他就算是想死,也不会再去招惹这鬼见愁。

木姝梓一脚踢在了风大膝盖上,疼的风大龇牙咧嘴的。

却一点不敢喊出来。

“不知道?”

风大连忙接话,生怕慢了一秒就错过了最佳活命时机。

“是啊是啊,小的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去招惹鬼见愁大人您。

您一定要相信小的,呜呜...”

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多么的真切。

木姝梓蹙着眉,环顾了一周。

一群虾兵蟹将,寨子里的房屋差不多都被她给毁了个彻底。

理智回归了一些。

她虽然退出江湖多年,但是她鬼见愁的名号,即使现在拿出来,那也是要震一震的。

利落的收了刀,语气平和了些:“可曾听说过关于白府小姐的消息?”

风大连连摇了摇头,乖得很。

木姝梓的眉蹙的更紧了。

丢下一句:“今日一切损坏,过几日尽数送来。”就匆匆的走了。

都城里,白府众人心急如焚的到处循着白木雨的踪迹。

而本人,此时正坐在一男子对面,两人大眼瞪小眼。

临诘把人带离,不多时白木雨就醒了。

以往这小姑娘不会有什么情绪;

今日脸还是那张脸,还是没什么表情,但临诘就是看出来,这小姑娘在生气。

似乎并不乐意看见自己。

临诘也不说话,白木雨更不可能主动说话。

两人就这么干瞪着眼,像是斗鸡一样。

屋外寒风瑟瑟,屋内暖意绒绒。

临诘终是先服了软,叹了一口气。

像是变戏法似得拿出了一个小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放着水灵灵的淡红色花瓣点心。

“别生气了,这可是我从融机国寻来的点心。

你定会喜欢。”

说着,手指捻起一块点心,送到白木雨的嘴边。

语气温柔,像是在哄孩子一样:“啊,张嘴。”

但那人并不给面子,嘴巴就是不张开。

直直的看着临诘。

临诘也不恼,就那么举着手。

笑意盈盈的看着面前的小姑娘。

心里的烦躁散了个干净,即使是被这么对待。

白木雨蹙了蹙眉,终是伸手拿下了点心。

在临诘的注视下,把一块不大,却也不小的花瓣点心整个塞进了嘴巴里。

嚼了许久,还在嚼着。

临诘贴心的递过来了一杯水,白木雨略微沉目,接过茶水喝了一口。

压下了口里的黏,腻感觉。

临诘拿过茶杯,放在了桌上。

低着头,像是在想什么心事。

沉沉的声音,不缓不急的从他口中流出。

“小的时候特别喜欢吃点心,可是吃不到。

后来可以吃到了,反而觉得没那个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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